然后很乖巧地,贴过去,在池鳞的脖下亲了一口,然后很自觉地就把自己的外套脱了,只剩下了一间里面的衣服。
池鳞把手探进了他的手臂里,还有背脊的位置,摸了一下。
一如他平时。
见他如此懂事的模样。
忍不住,将他的手拉起来,看到叶泾渭手腕上淡淡的淤青,“还没好?”
叶泾渭敛着神色,“快好了,”他也看到自己手上那淤青的一块。
池鳞的语气有些软了下,贴在了叶泾渭的耳侧,“我下次不这么粗鲁,原谅我。”
叶泾渭也是很听话地,没有半分不情愿。他点了点头。
池鳞心情愉悦了好一些。
给叶泾渭打开了暖气了,吹得叶泾渭的脸浮起有些许因为车内缺氧、以及温度高后产生的紊红色素。
一路高速。
偶尔转过头来,搂过了那个人,没有征兆地亲吻上。
然后那个人轻轻地脑袋跌回副驾驶座上,一张脸又混红,又紊白。不知道叫人想起了是夜晚里糅合的桃面团,还是吐蕊留丝的棠棣的花骨儿。
“昨晚酒喜欢吗?”
问的叶泾渭。
叶泾渭看到他开车,目视前方,偶尔转过头,迎上自己看住他的目光。
叶泾渭如实地回答,“喜欢。”
“今晚还用,好吗?”
池鳞温温柔柔地问他道。
叶泾渭又没有拒绝地点头,“好。”
池鳞开到了某一处,他有些不相信叶泾渭近来的表现,停下了车来,打开了车内的灯,看去叶泾渭那张腴白的、略没什么奕奕的、灿淡的脸。
“他们有没有对你做过这样?”
叶泾渭不明指的是哪种,池鳞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过去,手撑在了叶的一侧。“开酒在你身上。”告诉他是哪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