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泾渭:…………
叶泾渭一脸不失礼貌的讪笑。两人刚从房间里出来, 傅氏河一直是牵住叶泾渭的手, 这时候也没有松开。
晏饮注意到了,眼色不悦:“这么亲密,看来新婚燕尔,”
叶泾渭听了后,想抽回手去,傅氏河就知道他会抽手,不动声色地握住他的手,笑笑道:“太黏我了,再说,我也舍不得让他得不到满足。”
这是什么一句露骨的话。
叶泾渭听了,满脸都涨得通红,他又惊又诧,甚至还带了腼腆,看到了傅氏河看似风轻云淡要怼死晏饮的表情。
晏饮慢道了一声,“那难为你了,”说的对象是叶泾渭。随后接着是,“以后不用这么刻意的,我也能把床搞塌。”所以,我不比傅氏河差,我也能搞塌床。
叶泾渭:……………
傅氏河在旁边一句都没有漏听过去,“你歇一歇吧,行吗,小晏。”转头,“你刚从床上摔下来,有没有摔疼你,让我看看……”故意地去扒拉叶泾渭。叶泾渭拉住衣服才没有被扯走形。
叶泾渭:……………………我受够了昔日小鱼变鲨人鱼的日子了。
秋伊在旁边看得目不转睛,憋住的笑,满脸的红不比叶泾渭脸上的少。
“哇,原来你以前大学同学这么抢手的,”秋伊对晏饮说道。“你们以前是不是都很喜欢他?”
晏饮不回答,他现在也很喜欢,不止以前。
过了一会儿,各忙各的,准备要开饭时,门铃响了。“妈回来了,”在厨房忙着端菜摆盘的鸿闲喊道。
这时候,清闲的能腾出手开门也只有叶泾渭了。
叶泾渭过去开门,一开门,险些把门合上。
一个熟悉的老前辈梁虹的面孔出现在眼前,可,可她身边站着的是谁?
岳父岳牢故作疑问:“是谁来了?”看热闹的鸿闲大声不嫌事大:“哇,是哥哥的前夫!”
叶泾渭:…………………………
门口的那个人,身颀体长,顶着一张飞花飘雪的脸,眼横似蒲,脸上挂着淡淡的似笑非笑,无人不识,无人不闻,当今影帝,江浸川。
第一句就是,“你瘦了,傅氏河对你不好吗?”
手抚上了叶泾渭那稍稍发烫发热的脸上。声音低低沉沉的,但是音量却是谁都能听见。
节目组炸锅地发出憋笑的声音。
晏饮和傅氏河见到来者后的表情一概是黑到不能描摹的脸。如果可以用文字表达出来,那就是:……&……@!#@*!()#@!()@#¥)。
他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