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暗示自己的格斗本事,每一条解平芜都见识过,必须得信他!虽然他知道自己肚子里揣了崽,不能随便动,可是解平芜不知道啊!
解平芜:“太子是否将自己处于危险之中,和太子有没有本事无关,这是意识问题。”
曦太子:……
所以你是在骂我脑子有问题喽!
“我……”
“堂上犯人狡言诡辩,上官可是要用刑的,太子想好了再说。”
曦太子:……
你都这样说了,我还想个屁啊!
“孤错了,”糊弄不成,曦太子躺倒的速度非常快,“不该一时兴起跑去马球场,不该把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中,不该准备不足,不该不报备摄政王……念在孤是初犯,年纪小不懂事,摄政王可能宽大处理?”
认错又不丢人,几句好听话而已,曦太子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还抬着眼睛委屈可怜的看着对方,试图卖萌:“没有下次,孤不会犯了,摄政王原谅孤这一次,好不好?”
解平芜:……
小东西道歉比什么都快,脸上却明显写了:下回还敢。
见对方不为所动,却没有更严厉更吓人的表情,曦太子大着狗胆,牵住他一小片衣角,轻轻晃了晃:“真的就这一次,王爷胸襟广阔,心怀天地,只要有你,天气都会变得晴朗,你这么好,别学人家小气,原谅孤好不好?”
竟,竟然还撒娇了!
解平芜垂眸看着袖子上白生生小手,为自己刚刚一瞬的心软而羞耻,太不像话了!太子不像话,他也不像话!
他并没有拂去太子的手,沉吟片刻:“乐观是好事,可心胸太过豁达,必然会忽略暗里小人和猝不及防的意外,太子当要警惕。”
曦太子却不大同意这话:“那人生里总有各种意外,是防不过来的么,如摄政王这般谨慎克已,滴水不漏,不也总遇险境丛生?有些事就是因为想太多,你思虑多了下,下面人跟着想太多,事情怎会变得不复杂。”
解平芜:“说你的事,你倒教训起我来了。”
曦太子:“那你说,你是不是想太多,我的话难道一点道理都没有?”
说话间二人距离越来越近,几乎近在咫尺,可以清晰的看到彼此眸底倒影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