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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是生非又如何?别人吃亏,总好过少爷你吃亏。”

感觉自己被一股气机锁定,许平志如坠冰窖,脊背像是有蛇爬过,他有种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感觉。

类似的感受,在战场厮杀时常常会有,这让他不敢动弹一下。

这个老者是炼神境的高手。

朱县令咳嗽一声:“您是……”

“不敢!”老者不咸不淡的打断,“老夫只是周府一个老奴罢了,当不起朱大人这一声‘您’。”

“老前辈这话说的客气了。”宰相门前七品官,这个道理官场老油条最清楚了,朱县令赔笑着:

“看这事儿闹的,都是误会,都是误会。京察在即,大家以和为贵,老前辈,您觉得呢?”

老者冷笑道:“几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还影响不到老爷的京察。周府向来以德服人,一切以朝廷规章制度办事。”

众人一开始没明白他的话,直到片刻后,杂乱又响亮的脚步声从衙门外传来。

继而涌进来一批披坚执锐的甲士,为首的是一位穿青袍,绣白鹇的官员,目光环视,朗声道:

“刑部缉拿人犯,闲杂人等退避,如若干涉,同罪处置。”

顿了顿,这位青袍五品官朝周公子挤出笑脸:“这位公子,本官问你,人犯在何处啊。”

周公子戟指许七安:“把这狗东西给我锁了。”

青袍五品官大手一挥:“拿下。”

甲士们冲了上去,取出枷锁,把许七安给锁住。

“大人,我侄儿何罪之有!”许平志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