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却不这样觉得,旁侧的酒友靠了上来小声嘀咕着。
“诶,王哥,你觉不觉得那个人有些邪乎啊,我总感觉那个人很奇怪,但我也说不上来。”
“我哪知道什么回事,可能这个就叫气势吧,你不觉得他站在那就像根柱子一样么?”
另一个酒友也有想法:“柱子?我看像块石头差不多,反正横竖不像人,古怪得很。”
“行了行了,别在背后嚼人舌根,接着吃接着吃!”
王哥招呼起两人,气氛再次被笼络起来,几杯酒下肚,三人又开始谈天说地了,刚刚的感觉早就丢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橡胶鞋面与湿漉地面的摩擦声,声音渐进。
醉醺醺的王哥眯起眼睛,逆着路灯的光看去来人。
如同某种混凝土柱一样,一个青年人正无表情地看着他。惨白的脸色,眼神直勾,多层次的黑眼圈如同某种深邃的岩洞,再用凿子挖开条唇线和鼻翼。
那人机械地歪了歪头。
王哥只感觉酒液上涌,烧辣的感觉冲出鼻腔灼伤大脑,就连眼泪都被吓出来两滴。
等到再睁眼却发现那人不在面前,隔了两张桌子孤零零的坐在路灯下。
自己喝酒喝迷糊了?但是到了这种情况已经是没办法继续喝了。
两名酒友还有些犯酒懵,嘴里嘟囔着些什么,口齿不清含糊得很。
“喂,喂,兄弟,兄弟,兄弟!!!醒醒!!”
“吓!咳咳,啥啊王哥,你别折腾人啊!”
“咋了?你别这么吓唬人行吧。”
王哥低耸下身子,旁边两人也迷惑的低耸下来。
“你们知不知道?这附近其实就昨天,说是出了个疯子。”
“疯子?满嘴胡言那种?”
“我知道,我知道——”这酒友是知情人,抢着要来说。
“我不是这栋楼的住户,也就是昨晚上大概十一二点的事情吧,我当时正在看悬疑片呢。”
王哥有些诧异:
“大晚上看悬疑片??”
“个人爱好,我自己平常也要写点书。”
“不是,那然后呢,那个疯子?”
酒友像是想起来什么可怕的场景,吞了口唾沫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