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我不该提嫂子的,你放心吧,一切无事,我只是想要和你交个朋友,然后你保护咱们的秘密就好。”
“她呢?”
“叔,你说啥?”
李阳江抬起头来,捆绑手腕的绳子在皮肤上留下勒痕:
“我不是说了么,都可以配合你,我问你,她人呢?”
“啥呀,叔,我不知道,你爱人去哪我怎么”
“你他妈的!我给你说没可能!你必须把我爱人放了!!!”
李阳江伸长着脖子叫吼着,几欲要扑上去从张国庆身上撕扯下块肉来,只是最终被绳索拉扯回椅子上。
张国庆挠挠头:
“叔,你别吼我啊,我其实刚刚所做的都是假的,我不知道你爱人去哪里了。”
“而且如果要说的话,嫂子不是因为你才离开的么?对着爱人大吼大叫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站直身体,如同支撑屋内的大柱,张国庆向前一步再回过身来看向李阳江:
“叔你已经知道了我的秘密,我不想伤害你,你只需要配合就好。”
“你付出的是微不足道,而你获得的”张国庆一指天花板,李阳江顺势看去。
天花板上的黄白长块开始律动,窗外的月光则照射在李阳江左侧将屋子划分出条界线。
然后那长块分解,白蛾就从内而出。
那人就指向那窗,那蛾就扑赶而去。
那夜与星就遮蔽,那晨与日就取缔。
光线交割,最后一抹柔和的白月被白蛾占据,屋内已经是一副白天光景,李阳江被照得有些睁不开眼。
第一道光路照在张国庆的半脸,显得他圣洁而明媚,他就如在高山上出声:
“是这一切。”
光耀中,李阳江被光刺落下些眼泪,最终向着张国庆低下头颅。
张国庆就笑,就为那李阳江松开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