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深与卫崇是同一个人的不同状态。

他们会喜欢上同样的东西,像《血源》的奇怪鸭蛋。因为他们本质上就是同一个人。

谈愿心里乱糟糟的。

他跟精神病人计较骗人不骗人的,也没什么用。

现在,卫崇就在他眼前,执拗地站在门边,以从未见过如此阴沉的眼神俯视他。

漂亮又疯狂的病人……

谈愿叹气:“你想交朋友的话,多的是人愿意,没有必要找我。”

卫崇十分固执:“不会有别人了。”

“可以的。”

“我说了不行。”他固执己见,又说,“你以为我为什么找你。”

像卫崇这样的病,就应该在家好好吃药。

他不是卫崇的家属,没有义务为他负责和忐忑。

“你不明白我跟你没有关系吗?”谈愿皱眉:“你走吧,我听完了。你有精神病所以骗我,知道了。”

“什么意思?”

“就是让你别再来找我的意思。”

卫崇很久没有反应,怔怔的,像尊漂亮木偶。

在谈愿眼中这模样有点可怜,但这和他没有关系了,他打开门,示意卫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