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铁锤闷声回答道：“很干净利落，他死的很快。”

艾小海又忍不住深深叹息了一声……

……

游击队的麻烦彻底的解除了，现在这支冒险队可以安心的上路了。

从地图上来看，距离目的地大概还有大半天的路程，而被游击队这么一阻挡，天已经黑了。

在森立里夜间行路绝对不是什么安全的事情，找到了一块干燥的地方，设立了警戒线后，冒险队决定留在这里过夜。

用来取暖和防备野兽的篝火升起来了。

食物和饮水被拿了出来，分发到了众人的手里。

牛头人拿出了一瓶威士忌，狠狠的喝了一口，然后递给了身边的铁锤。他忽然开始轻轻的唱起了一首歌：

“不知道什么缘故，我是这样的悲哀；一个古代的童话，我总是不能忘怀。天色晚，空气清冷，莱茵河静静地流；落日的光辉照耀着山头。那最美丽的少女坐在上边，神采焕发，金黄的首饰闪烁，她梳理金黄的头发。她用金黄的梳子梳，还唱着一支歌曲；这歌曲的声调，有迷人的魔力……”

牛头人这个看起来豪迈粗狂的佣兵，当唱起这首歌的时候却居然是如此的低沉深情。

他是德国人，这也是一首根据海涅的诗歌改编的德国民歌。

“怎么了，牛头人，想起什么了吗？”暗夜在一边等他唱完忍不住问道。

“在我还是一个少年的时候，爱上了一个邻居的姑娘。”牛头人好像陷入到了回忆之中：“她也爱我，可是我们渐渐的长大了，我服了兵役，当我回到家乡的时候，她却即将出嫁。那天夜里，我站在她的门口，就唱着这首我们最喜欢的歌，可是一直等到黎明她都没有出来……”

“这就是你后来当佣兵的原因吗？”艾小海低声问道。

牛头人点了点头：“那时候的我非常伤心，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所以我就当了佣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