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没在他家过夜过,必然问的也不是她。
她缓缓转过头去,脸上表情有点难堪,“是我,廷宴。”
顾廷宴神色一冷,瞥了一眼门上的密码锁,“来的时候怎么不提前给我打电话。”
他以为是姜暖暖,所以熟稔的问回来了,可来的是她傅诗柳,他说怎么不提前打电话。
傅诗柳站起身,指甲扣进掌心,勉强维持自己表面的端庄,“这里只是你众多房产中的一栋房子而已,我以为凭借我们多年熟识的关系,可以随时进来这的,这里密码也是我的生日。”
她当时听李助说密码的时候,是有狂喜的,可现在高兴的情绪瞬间低至谷底。
“下次电话联系,要懂敲门。”
顾廷宴又看了一眼门上的密码锁,房子一直不是他再管,生日不生日他映像不深刻,早忘了。
他走到客厅里,浴后浑身水汽,高大的身形往一侧的单人沙发上一坐,摸过茶几上的烟盒。
傅诗柳走过去,拿起火机就要给他点。
以前两人在一起,他苦闷多,她也没少跟他一起抽过,因为劝不动,点烟这事也变得的轻车熟路。
顾廷宴看着那双纤细的手伸过来要点烟,莫名就没了烟瘾,抬起手臂挡了一下。
“有什么事,你直说。”
傅诗柳收回被拒绝的手,强忍难受,“为什么不让我去看林夫人了,我昨天去医院,护工说你不让我见她了。”
顾廷宴将指尖的烟丢回桌面,抬眸看她,“诗柳,有些事做的太出格,容易闹得大家都难看。”
“我我不是很明白。”傅诗柳渐渐红了眼,“我今天来也只是想问问你,怎么突然我不让我去医院看你妈妈了,我就是想去陪她说说话。”
他交叠起腿换了个更舒适的坐姿,神色漠然,“你顺手给我的那件赝品我不知道寓意,这事你捅到我妈那,让我很不好交代。”
她被挡在医院外,是因为那串寓意挚爱的假项链。
傅诗柳咬了下唇,颤着声,“我真的没有别的想法,提项链仅仅是因为可惜,这事我也知道自己挺对不起姜小姐的。”
“事不过三我不想一再提醒你,我妈那也不劳你总费心思。”
顾廷宴眉间隐隐不耐,嗓音低沉,“翟蘅活的不容易你好好待他,那那件赝品也送还给姜暖暖,让她自己做报废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