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在乎她到地震都不顾自己死活,在顾廷宴看来,那张欲盖弥彰的模糊照片该是她。
这件事总是被他想起,心中生疑,忘不了。
姜暖暖快说不出话,唯有理智在支撑着她绝对不能露馅,“不是你亲手推我过去的,但那晚确实不是我,你都能找替身了,翟蘅为什么不能找。”
他手臂猛然绷紧,她身体剧烈颤抖,咬住他的衬衫,脚背绷紧许久才软下来。
“这事我已经后悔,但后悔没用。”
他哑着声问她,“你对他们什么想法,实话。”
姜暖暖贝齿松了他的白衬衫,浑身都是汗,彻底没了力气,“如果我真对翟蘅有心思地震后我就跟他跑了,我为什么要留下来等着你翻账,连他我都不喜欢,又怎么会喜欢顾时洲,我不过是不想大家都闹得难看,表面上和和气气能一起玩而已,你醋够没有啊顾廷宴。”
顾廷宴收回湿透的手,她总算能片刻喘息,这空挡,她问了个问题,“不过傅诗柳真是你从顾时洲那抢过来的?他要这么恨你。”
他蹙眉,“你觉得呢?”
姜暖暖悻悻回答,“那就不是了,她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不知道她曾经是顾时洲的女朋友?两人可能还是没分手的状态?”
顾廷宴低头看她,“你是想问后来知道了为什么不放手?”
姜暖暖点点头,他漠然道:“为什么要放手,我不在乎他们曾经发生什么,喜欢就喜欢了,不喜欢也断的利落。”
他又不是十几岁的小男孩要讲兄弟情,更何况当时一心扑在事业上,傅诗柳的出现无疑占了天时利地人和,他就收下了。
后来公司出事傅诗柳要嫁人,争取一次没争取过来后,她跟翟蘅结了婚,他也接受,断的果断。
姜暖暖给了他道送命题,“当时换成我要被迫嫁给翟蘅,你会放手吗?”
话一出,顾廷宴的心脏就被刺了下,沾着水渍的手去握她,“你会做出什么选择,跟我说你迫不得已,不得不嫁,然后跟我道歉?”
“如果是呢?”姜暖暖点点头,两人交缠在一起的手很潮湿,沾到她了,这狗男人也不知道擦一下。
“会放。”
顾廷宴回答的干脆。
姜暖暖挣他的手没挣开,下颌抵他胸口,“那我跟你私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