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场上的运动会如火如荼的进行,顾廷宴处理了几个必须由他过目的电子文件,便一直盯着操场,始终未见姜暖暖的身影。
只听几个路过的老师说残疾班的比赛放到场馆内了,翟二少亲自来参加活动,顾廷宴神色冷然,蓦然开门跨下车,步伐沉稳的越过围挡门,往里走。
办公室里汇报完了国民的情况,有小老师跑来告诉班主任叫集合闭幕式了,她才匆匆跟翟霖说:“我先过去组织了,您稍后来站一下拍个照就好。”
很快,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两人。
姜暖暖转身往门口走去,“走吧,我们也去集合拍照。”
她的手刚碰到门把手,后面长臂伸过来,砰的一声将开了一半的门重新关上。
温暖的呼吸洒在后颈,钻入衣服,随着话语勾起酥麻。
“不用去厕所了,就在这吧。”
姜暖暖贴着门转过身,环视一圈处处透着教育与严谨的办公室,“这是老师的地方。”
翟霖单手压门,一手将衬衣扣子松了两颗,还在持续,他没耐心的说:“你不是想看么,又不做别的。”
他丝毫不知道自己的眼底勾芡着欲念,丝丝绕绕缠在她身上,如蛛丝紧绕。
扎在休闲裤里的衬衫被他单手扯出,解开最后几颗扣子,腹部凸显在皮肤的青筋从松紧腰带里张牙舞爪的爬出,映入姜暖暖的眼脸。
他虽缺少一条腿,身材也极为优秀。
翟霖松开了抵门的手,脱了衣服丢在地上,缓缓转身走入照射进来的阳光里,那健硕的脊背上无数条交错狰狞的结疤鞭痕,叠加在旧伤疤上,几个部位因为刚刚摔了一跤,蹭破伤疤,泛了点血。
他偏头,下颌线陷入阴影内,脸上不知是何情绪。
姜暖暖惊讶的快步上前,手指轻轻抚摸在伤疤边缘,“翟蘅打的?”
除了他能收拾他,她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了。
那触感令翟霖收紧腹部,沉了呼吸,“吻你的代价。”
他转过身,身躯与阴影将她笼罩,“我哥喜欢的女人我也喜欢了,并且还想一直错下去,这几鞭子就是这么挨的。”
姜暖暖怔怔的看着他。
翟霖又自嘲式的说:“不过你不会在乎,因为我是个随时发疯的疯子。”
姜暖暖皱眉,“我没说我不在乎,只是心理师告诉我你是因为移情才觉得自己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