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叫又?
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类似日常的装扮,在冰冻舱里待过的痕迹都变成了水珠还没有完全浸湿衣服。
小巷外的声音有些特殊,像是古老年代的车笛声。
维克托继续往前走,走出小巷。
他站在巷口望向天空。
高楼大厦在此间林立,无数汽车在公路上穿行,赶着上班的人步履匆匆。
一切都如此的陌生。
他把具备定位和地图等多种功能的手表拿出来戴上。
然后步入他自己不熟悉的社会。
*
与此同时,纽约某处房间。
史蒂夫缓缓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装修风格。
收音机里放着一场棒球赛的现场。
他有些茫然。
如果没有记错,在失去意识之前,他刚刚操控着飞机在冰川坠落。
在那种陌生地域的高空坠落,几乎是不可能把他救回来的。
在他挣扎着坐了起来的时候,房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是一个穿着军装的女士。
她试探性的打量了一下史蒂夫,问道:“你还好吗?”
收音机还继续放着棒球赛实况,那是1941年5月的一场棒球赛,史蒂夫就在现场。
史蒂夫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这种预感直到他冲上大街,在车水马流间被人惊讶好奇旁观的时候达到了极点。
这里仿佛不是他的时代。
一切变化的如此之快,一梦之间,便已到了七十年后。
他把时间、时代和过去都抛在了身后。
可却仿佛是世界所有的一切主动地把他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