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尔收拾好背包,打开寝室门,碰上了刚从训练场回来的室友。

“嗯,去医院照顾我舅舅。”

“哦哦。”室友知道莫尔有个舅舅,前两天摔伤了腿,虽然现在骨折复原手术已经很成熟了,但莫尔舅舅年纪大了,恢复得慢,还得在医院休养几天。所以莫尔最近经常去医院陪他。

“那你晚上还回么?”

“不回了,你锁门吧。”

莫尔出了学校却没有去医院,而是开车直奔全首都市治安最差的6区。

他把车停得老远,带着帽子口罩下车,在七拐八弯的巷子中绕了半个小时,推开了一家小酒馆的门。

“东西呢?”他在小酒馆昏暗难闻的洗手间里与人碰头。

对方是个叼着跟烟、满身酒味的alha,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黑色小纸盒,“这呢!两个都在里面,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莫尔将背包里准备好的现金递给对方,拿到想要的东西,打开检查了一番,匆匆离开。

回到车上,他又开着车前往特维斯城堡。

乐逸宁这几天都在家里休息,但状态并不好。

想动笔画画,看到画架上那副打了草稿的写生图又落不了笔,换成别的东西画出来也不如人意。

想构思一下新书,却沉不下心来,思绪纷乱,毫无灵感。

最后只能用书和电影来打发时间。

就窝在起居室的壁炉边上,看书、看电影能看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