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之一拍桌子∶“屁用没有倒根葱!”

“什么玩意儿!喝!”怀瑶又给给跪倒酒,姽之可不愿意了,他对上来了怎么还喝酒呢,但是可能是喝大了,直接上手,怀瑶也有点身形摇晃。

两人就跟小孩子似的,你薅我头发,我拽你脸蛋,嘴上还相互不服‘你输了就得喝’‘我没输为什么喝’的,翻来覆去就这两句话。

司南∶“……”他是不是在做梦啊?

关上门,又重新打开。

乒哐的酒坛子到处飞,伴随着阵阵刺耳的破例声传入耳膜。

司南默默地攥紧了拳头。

“你们两个……都给我滚出去打!!”

————

半个时辰后

收拾好房间的司南点头哈腰的对着掌柜的赔礼道歉,索性赔偿的银子也到账了,而且司南的态度很诚恳,掌柜的也不好说什么。

“都怪你。”姽之龇牙咧嘴的往自己脸上涂着药膏,顺便还不忘推锅。

怀瑶冷哼一声∶“你别忘记酒是谁买的。”

“那还不是因为你可怜兮兮的说什么‘好哥哥~我还从来没喝过粮液酒呢拜托你成全了我吧’我才给你弄来了!”

“呕~恶心死了你,瞎扯!”

“我哪里瞎扯,分明就是你——”

“你们两个还没吵够?”司南黑着张脸走过来,语气轻飘飘的,行动却一点不含糊,直接两个拳头直接爆头。

“给我好好反省!!”

怀瑶立刻反应过来,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站起身∶“大胆!你竟敢敲我的头?!”

“……你信不信我还敢给它打爆。”

肯定句。怀瑶怂了,别别扭扭的又坐回去。

姽之眼睛一转,忽地问道∶“对了,司南你不是照顾那个堂公子吗?怎么有空还来查房了?”要不是搞突袭,他们俩才不会被逮个正着。

司南回道∶“他已经醒了,醒后立刻就走了。”

怀瑶揉着脑袋,四处乱转的眼神忽然顿住,饶有兴致道∶“是走了,可又回来了。还带回来一姑娘。”

司南连忙回头望去,就见堂越的确是回来了,步伐感觉还很匆忙。而且身旁确实带回来一个人,但戴着兜帽,不确定是男是女。

姽之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是女子?”

“她身上有种特殊的香味,是京都渲染坊的那种特殊香料味。”怀瑶自信满满道。

姽之若有所思道∶“你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