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大闹顺天府衙,即便是没人追究,可当程强的试卷被贴出来的那一刹那,他就知道自己输了。

我该先等等的啊!

等大哥养好病了再去问问,那样的话,哪会有今日之辱!

严旦在被朱棣痛斥之后,回家就称病,谁也不见。

等交代人去追程强后,严旭看到了一张笑脸。

一张可恶的笑脸!

方醒在马背上拱拱手道:“严先生果然是毁人不倦,今日方某算是大开眼界了,只是不知道这李家书院严先生还呆的下去吗?哈哈哈哈!”

看到方醒大笑离去,严旭怎么都想不通,自己的内侄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发挥失常呢?

而且还是最后一场!

而且他也无颜再回李家书院,不然此后必然会被人戳脊梁骨。

你严旭不是牛笔哄哄的吗?可手下的学生今科乡试居然无一人考中,甚至你那和你一样牛笔哄哄的内侄更是都被落榜刺激疯了!

而方醒呢?

人家只有一个弟子,可就是这么孤零零的一个弟子,不但考中了举人,而且特么的居然还是解元!

就问你严旭服不服!

而回到家中后,方醒就写了一份奏折,让人送给朱瞻基代为投送。

书房里,方醒问小刀“最后一场前,你给那程强的杯子边上抹了多少药粉?”

小刀想了想:“老爷,小的把您给的药粉差不多都涂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