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是条好汉!哈哈哈哈!”

朱瞻基大笑着去摸平安的脸蛋,可平安却转过脸,避开了他的抚摸。

邓嬷嬷心中惶恐,福身道:“殿下恕罪,平安少爷只是有些倔。”

朱瞻基笑道:“无碍,带回去吧。”

等平安走后,朱瞻基说道:“皇爷爷令户部把方家在玻璃生意中的分成提出来,今日就结算。”

方醒正在喝凉茶,闻言肩膀微动,然后问道:“陛下这是何意?”

朱瞻基皱眉道:“说来也是自作孽,皇爷爷本对曲阜那边就不满,可在此事中,百官人人维护那边,皇爷爷恼怒了。”

“哦!”

方醒闭上眼,喃喃的道:“陛下这个信号可不讨好啊!他们不敢对陛下发难,以后难免会把恨意转到你的身上,你算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可后悔了?”

朱瞻基微笑道:“后悔什么?若是我埋首于经史中,不过是重复过往之事。盛极而衰,这个道理小弟是知道的。若不是开了眼界,怎会知道生产力才是长盛不衰的真谛?怎会知道阻碍生产力发展的是哪些人?”

听到这番话,方醒的心情激荡,真想仰头长啸。

“这很好,你记住了,没有哪家之言是绝对正确的,为君者当放眼四方,吸纳有助于提高自身的学识,包括儒学,其中就有不少值得我们去学习的地方。”

方醒有些踌躇满志的道:“真想看看你登基之后的盛况啊!”

朱瞻基苦笑道:“德华兄,等到那时,你我怕是都不得清静啊!”

方醒振眉道:“那又有何妨,到时候你且高居御座,统御四方,我去和他们撕比!”

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