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贺回来得意的道:“这厮咱家一看就知道是来求名的,不管怎地他都会挑刺,咱家就先刺他一下。”

吴跃挤眉弄眼的道:“监军,你不怕他回去告你的状?”

“咱家怕个啥?”

王贺愣了一下,然后才气势轩昂的道:“咱家可是被陛下他老人家拍过肩膀的人,他邢庸算个什么!”

方醒笑了笑,他知道王贺很快就会后悔。

“抽签吧,战法娴熟,有特长的人要多做工作,尽量摒弃在外,把他们留下来。”

方醒此刻只恨军中并无类似于后世军士长的职务,那样就可以留下那些有专长的军士。

林群安带人去了,方醒站在台子上,负手看着军营,心中有些惆怅。

“聚散皆是缘分,兴和伯着相了。”

方醒回身看着在强笑的王贺,说道:“可是后悔了?”

“没!咱家哪会后悔!”

王贺嘴硬的道,可声音有些虚弱。

方醒失笑道:“放心吧,你是监军,邢庸求名也只敢惹武人,可见秉性之一斑,他哪敢再去惹你!”

朱棣派出去的宦官不少,对付王贺往往会引来其他宦官的同仇敌忾。

太监的心眼小,要是被他们记恨,那就准备在漫长的宦途中等待着被下黑手吧。

王贺想想也是,就解释道:“家中的爹娘老了,咱家的兄弟一家子照顾着他们,生活也难,还有个侄子想读书,咱家还得看着他成亲呢!不然邢庸算什么,咱家敢和他到陛下的跟前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