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夫家里都要揭不开锅了,就等着雪小些好上山砍柴,他说了最后一句。”

方醒冷冷的道:“放你娘的狗屁!”

秋风渐冷,以方醒为中心的范围内,鸦雀无声。

方醒转身,在辛老七和小刀的簇拥下远去。

水榭里的人呆若木鸡,良久,不知道是谁嘀咕道:“他有本事也去修桥铺路啊!在这里说大话谁不会!”

“对啊!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辈读书人……”

“伯爷每年都有捐赠,施粥从不落人后,至于修桥铺路,伯爷造出水泥,最早就在地方上用了,所以,若论慈善,谁也别和他比。只不过他从不宣扬罢了!”

徐庆说完就随意的拱拱手道:“今日惭愧,居然做了意气之争,徐某告辞了。”

徐庆当先,南方商人们都纷纷跟上。

“徐掌柜……”

范金突然觉得自己已经深陷泥潭,他急着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可徐庆没有回头,随即方启元也起身唏嘘说道:“今日方某错了,同样姓方,伯爷的境界比在下高出百倍,在下愧姓这个方啊!告辞了。”

范金拉着方启元的袖子,惶恐的道:“方掌柜,兴和伯会不会……”

“嗤!”

方启元毫不犹豫的撕下了袖子,和北方商人扬长而去。

“这是割袍断义啊!”

有人惊呼道,同时敏锐的人自然察觉了不对劲,于是纷纷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