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几句话,几个小吏就走了。
嚣张啊!
顺天府府尹笑呵呵的把他们送到大堂外,等看不到背影后,笑容还在,可说的话却不是那么动听了。
“什么狗屁的来源不明!不就是看到有些精通计算、懂的不少的科学子弟进了衙门吗?我呸!他蹇义也不想一想,些许小吏算什么?哎!咱们这边有多少这样的小吏?”
“大人,咱们这里有四五个吧,有两个原先就在衙门里,后来自己去学了科学。”
“那不就结了?”
顺天府府尹抚须不屑的道:“蹇义还想借着本官的口把这个意思传下去,呸!本官是顺天府府尹,他管得着吗?”
顺天府的地位特殊,蹇义不可能、也不敢插手这里的人事,所以府尹才敢这般嚣张。
至于以后?宦海中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不过是利益牵扯罢了。
等处理完政事后,正好府尹的儿子有事来寻他,于是他就用此事来考教儿子。
“父亲,孩儿以为此事却不好说,毕竟吏部容易动手脚,到时候在您升迁的时候给个差评,那……”
府尹摇摇头,得意的道:“为父当着人的面说了那番话,就是要传到陛下的耳中,你再说说。”
“父亲,您这是……想展示一番大臣风范?”
“好!”
府尹说道:“今日之事吏部派了小吏来,不过为父敢担保,此事蹇义没有经手,那么就是有些忌惮兴和伯,不想让人知道。可为父却反其道而行之,哈哈哈哈!吏部是很了不起,可陛下看的却不是这个,而是你是否有大臣体统,而唯唯诺诺可不是大臣的风范啊!再说,为父若是什么都听别人的,那以后是谁的人?嗯?墙头草可不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