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
安纶又笑了起来,笑的喘不过气,一个番子有些担心,就上来给他捶了捶背。
安纶点点头,胸膛急剧起伏着道:“那人……嗬嗬嗬!那人现在升官了,嗬嗬嗬!儿子还考中了进士,嗬嗬嗬……”
这笑声不再渗人,可室内的两名番子却面面相觑,只觉得心头发寒。
赌咒发誓都没有神灵出手惩罚,这个世界还能靠什么维持?
道德约束往往需要依靠那虚无缥缈的神灵来背书,来让人时时警醒。
安纶擦着眼泪起身,然后伸出手去。两个番子愣了一下,其中一个反应快些,赶紧递了鞭子过去,还体贴地问道:“公公,可要蘸盐水吗?”
鞭子蘸盐抽打,那种剧痛很难熬!
安纶摇摇头,接过皮鞭,微笑着,冲着被连人带椅子绑在木柱子上的陈胜铎说道:“这是咱家第一次不是因为那股子火想抽人,你的运气好啊!”
“啪!”
“啊……”
“啪!”
“啊……”
皮鞭抽打人体的声音,人的惨叫声,安纶的喘息声……渐渐的充斥着房间。
……
晚上,方醒和朱瞻基在水池边弄烧烤,烟雾缭绕间,焦香四溢,却有些煮鹤焚琴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