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小的要检举……袁熙和雷度,他们都是逆贼!”

……

东厂的刑房里惨叫声不绝于耳。

安纶陪着方醒走进来,说道:“那陈桂就是黄俨一党的,原先准备下毒毒杀咱家和孙公公,最后正好宫中有事,就咱家沾唇,结果拉了许久……”

进了刑房,里面三个男子被绑着用刑,方醒认出其中一个是陈桂。

安纶说道:“他还想把咱家踢下茅厕,最后被咱家给弄下去了,臭烘烘的,冲洗了好久,不然这屋子没人愿呆了。”

方醒目光搜寻一遍,问道:“袁熙和雷度呢?”

“在隔壁!”

安纶领着方醒出去,说道:“那些人大多在刑部,只有主犯在东厂,锦衣卫这次算是坐蜡了,沈阳还好,冒险在宫外求见,哪怕被拒绝了,可总比赛哈智强……兴和伯,赛哈智怕是要坐蜡了。”

方醒没接这个话茬,赛哈智明哲保身,朱瞻基自然会记在心上。

“孙公公进宫去查探被困,后来和宋老实一起帮忙,哎!也算是无功无过,那黄俨就该千刀万剐啊!”

安纶推开隔壁的门,方醒诧异的发现这里居然没有用刑,就像是牢房。

两个看守的番子起身行礼,方醒点点头,盯着被绑在柱子上的袁熙和雷度,说道:“殿下已经派人去传令,晋王府开始甄别了,等殿下登基之后,自然是该死的就得死。你们算是晋王的心腹,求仁得仁,到了地底下千万别忘了仇人是谁。”

安纶尖声笑道:“兴和伯这话倒是值得商榷,他们就是叛逆,不动刑就是等着千刀万剐,到时候剩下些骨头棒子,直接就被野狗啃了,这世间就当是没来过,哪还有魂魄啊!”

袁熙的脸上消肿了,留下了一片青紫,他微笑道:“兴和伯,成王败寇,在下早有准备,不过你私自回京,这是大罪,现在没人计较,等以后你会慢慢的知道肆意妄为的后果,在下到时候在地底下等着看你怎么飞黄腾达,一路走好啊!”

“你在作死!”

安纶摩拳擦掌的去找皮鞭,方醒看着袁熙笑道:“让你失望了,陛下派人给了我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