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先生叹息一声,说道:“有人在观望,有人在沮丧,有人在哭泣,有人在欢庆……可这终究是道统之争,不管那人说的如何的为国为民,这其实是……道统之争。”

“先生,他们在打压我们。”

庭院里微风吹拂,十七先生回头,看着身后的年轻人说道:“你们不畏权贵,敢于和他们对峙,这很好。家里已经去信南方,所以你们要相信,相信没人会丢掉你们。”

年轻人躬身道:“先生放心,学生既然敢出来,自然就不怕那些人,殉道而死,虽九死而不悔。”

十七先生微笑道:“秀屿,你的弟弟资质很好。”

杨彦掩住欢喜道:“多谢先生的栽培。”

十七先生微微颔首,说道:“去歇息吧,明早早起,去布置一番。”

“是。”

杨彦被人带走,十七先生站在庭院中间,目光幽深,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先生,这人看着老实,可刚才他都欢喜了,却在忍着,可见骨子里还是想要好处。”

翰墨拎着大蒲扇,一下下的扇动,给十七先生送去些许凉爽。

十七先生微微一笑,说道:“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利来利往,能超脱者……有几人……”

……

“兴和伯,您为何对面条情有独钟呢?”

方醒的早餐依旧是面条,于谦就好奇的问道。

“因为吃面条节省时间,而且想要什么口味都可以自己增减。”

方醒的面条就是大杂烩,唏哩呼噜的吃完,他带着于谦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