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了,一败涂地!”

姜旭泽沮丧的举杯干了,然后红着眼睛说道:“那些人现在如丧家之犬,正等着方醒的处置,可方醒居然不动手,这人……他这是在威慑,让人在等待中发狂啊!”

十七先生的左脸高高肿起,右脸稍微好些,可看着也是猪头般的好笑。

他已经有些醉意了,伏在桌子上嘿嘿的笑着。

“出城了吗?核算的文书出城了吗?”

姜旭泽摇摇头,苦笑道:“本官当初也是发疯了才跟着你们一起,如今消息全被遮拦,形同傀儡。”

……

黑夜中,一骑在城中奔驰着。

马蹄声在安静的夜里传出老远。

“谁?止步!”

“兴和伯家丁!”

夜禁对于某些人来说只是形同虚设,特别是在济南这等地方,不少人就视之为无物。

验了腰牌之后,看着辛老七远去,有人嘀咕道:“刚才有一队骑兵出城,往京城方向去了,那些守门的根本没敢问,现在又来一个,今晚怕是要出事啊!”

“刚才那人好像是兴和伯身边最得用的辛老七,他一人出来,这是要干什么?”

一阵风吹过,马蹄声陡然停止。

“那边……姜大人不是在那里宴客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