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犯的身上密布着各种伤痕,最为让人头皮发麻的还是那密密麻麻的红点,每一个红点就意味着他遭遇了一次煎熬。

脸部完好的人犯绝望的颤抖着,喊道:“罪臣已经招了!已经全部招了,若有欺瞒遗漏,愿受凌迟而死……”

安纶止住了喘息,憨厚的脸上浮起了一抹阴森,说道:“王守道,你倒是好心机,交代了自己的贪腐,可你以为咱家会只为了贪腐拿你吗?”

人犯摇摇头,喘息了一下,抬头道:“公公,罪臣都交代了……”

安纶摇摇头,缓步走过去,俯瞰着人犯说道:“你曾在福建为官,告诉咱家……出去!”

安纶回身扫了一眼,室内的几个用刑高手都躬身告退。

吱呀一声,门被关上了,室内阴暗了下来,一股子血腥味和尿骚味等东西混杂而成的味道渐渐浓烈。

人犯咬了一下舌尖,提振了一下自己随时会晕过去的精神。

这是最后时刻!

从昨天开始,安纶就亲自对他用刑,就像是在雕琢着一件珍宝般的细致。

所以当安纶的目光在他的身上转动时,人犯就哀求道:“公公,罪臣……您想要什么?罪臣都愿意……”

“咱家不会屈打成招,你想多了!”

“闫大建还在福建时,你就在那里,而且你和他的关系有些亲密,王守道,说吧,闫大建贪腐的证据……咱家就要这个,给了……”

安纶抚摸着王守道的脸颊,柔声道:“说出来,咱家会让你安然无恙……”

王守道的身体在颤栗着,却不敢躲避那只白胖的手。

白胖的手抚摸着他的脸蛋,那声音就像是来自于地狱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