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弼抬头,失礼的盯着男子看,然后惶然磕头道:“是,学生万死。”

“不,只要你愿意带路,那便是有功。”

张弼抬头,汗水糊住了眼睛也不顾,竟然问了个问题:“家父违禁,学生只愿家父归来,不知……可否?”

男子沉吟了一下,点点头,说道:“好,许了你这个愿望。”

张弼心中狂喜,最后大胆地问道:“敢问大人是……”

男子看了那些愕然的亲戚一眼,淡淡的道:“本伯方醒。”

噗通几声传来,张家的亲戚那边已经倒了几个,剩下的也是呆若木鸡。

“兴和伯……”

张母却是深宅妇人,不知道这个名号的威力,只是不信。

而张弼是读书人,他自己都和同窗批判过方醒的科学和跋扈。

所以他顿时就狂喜起来,对张母说道:“娘,是兴和伯,是兴和伯!”

张母茫然的道:“儿啊!兴和伯是干啥的?他的话能信?”

张弼喜道:“娘,兴和伯一诺千金呢!”

张母一下就欢喜起来,然后被张弼扶起来,就指着那群亲戚骂道:“一群畜生,滚!滚远些,以后我家的门,你们休想再进来,咱们……咱们老死不相往来!”

方醒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然后问道:“都是读书人?”

张弼点点头,“是的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