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那些头发都白了还在考试的原因。

那么多人反对,都打倒了,大明大抵也就彻底瘫痪了。

方醒只是木然,鲍华不了解他,就劝道:“兴和伯,此事不可啊!”

刘观已经缓过来了,危机一去,他就开始琢磨着自己能在里面得到什么好处。

他目光微微转动,不小心就和方醒对视了一眼。

那眼神冰冷,吓了刘观一跳,顿时什么好处都忘记了,说道:“鲍大人多虑了,兴和伯不是莽撞之人,只是要压一压他们罢了。”

鲍华看了方醒一眼,方醒起身道:“本伯从后面走,刘大人,鲍大人,都查院要盯紧了那些官员,谁站错了地方要记下来,不然等东厂和锦衣卫的名册到了北平,你们可就被动了。”

他从后门出了都查院,陈默已经在等着了。

这厮把裤腿剪了一半,成了五分裤,胸口的衣襟敞开,只是白白嫩嫩的,少了护心毛,看着就像是个家道中落的地痞。

“兴和伯,那黄俭又去问消息了,而且脸上有淤青,看着好似被砸的。”

方醒站在都查院的后门外,看着前方的屋宇,吩咐道:“还不够,要恐惧。”

他带人走了,陈默想了许久才想到了这话里的含义。

等到了内城墙下面时,陈默找到了陈三。

“三哥,我这里有个活计,大价钱。”

陈三在打盹,前几日得了黄俭的一贯钱,分了些给手下的兄弟,他还不差钱,所以没精神。

“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