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冷冷的道:“你打伤了侯府的人,还想靠着谎言脱身?来人!”

十多个仆役轰然应诺,气势如虹。

冯霖大惊,土豆却往前一步,说道:“你尽可试试。”

他的话音淡淡,眉间淡淡。

可他的眼睛却微微眯起,管家没看到什么畏惧,也没看到什么决然。

只是冷冷的。

管家心中一个机灵,说道:“再问你一次,究竟是哪家的?”

土豆微笑道:“无可奉告。”

冯霖已经傻了,她觉得土豆的胆子太大了,居然敢骗泰宁侯府。

是的,土豆的衣着和普通的读书人没什么区别,那匹马也不是什么好马。

关键的是他的身后空无一人。

但凡是权贵家的孩子,哪怕是豪商的孩子,出门身后都会带着一两个家丁。

可土豆几次现身都是孤零零的一人,显然并不是权贵家的孩子,甚至都不是官宦人家和有钱人家的孩子。

而泰宁侯府虽然上一任侯爷出了问题被文皇帝弄死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而且陈家知道本分,所以帝王从来都不会拿陈家作筏子。

这样的对手,土豆这个乳臭未乾的家伙,几乎就是鸡蛋碰石头啊!

冯霖心中大急,就说道:“你们欺负人,我要去敲登闻鼓!”

登闻鼓一年到头都听不到动静,不,是几年都不会有人去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