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昌摇摇头,转身就走。

“你们就好自为之吧。”

大堂里有几声嗤笑,有人说道:“他文官不靠,武勋不着,只有紧紧的挨着皇室才有活路。如今太子要出来了,可以后和他徐家的关系会如何?难说啊!所以他就急切了,可急切有何用?徒然自乱阵脚罢了。”

薛禄骂道:“闭嘴!”

他起身道:“明日册封太子,今日就是最后的时刻,谁是谁的人,你们想是谁的人,都该说话了。徐景昌至少还知道来这里表态,那就证明他不想和文官苟且,这压根没错!”

有人说道:“文官拿不到太子老师的位置就是失败,他们有什么好苟且的?”

孟瑛回身看着他,冷冷的道:“在儒家失败之前,至少勋戚会先成为尘埃,一阵风就能卷走的尘埃。”

“保定侯,不要危言耸听。”

孟瑛说道:“太子殿下若是定了兴和伯为师,那么就是科学,科学教的什么?武学里教的什么?咱们会的什么?”

连续三个问题,让这些早已丧失上进心的武勋们都在沉思着。

陈钟说道:“那么兴和伯做了太子的老师,对我们的坏处最大?”

这话有很强的诱惑性。

武勋里有人喊道:“那就把他拉下来!”

“谁说的?”

薛禄瞪眼问道。

有人说道:“他上去了没咱们的好,不拉下来等什么?”

薛禄骂道:“老夫现在才知道为何不但是文官看不起咱们,连陛下都觉得咱们无用的原因了。就你们这样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占着茅坑不拉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