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禄低声道:“英国公过完年就去了边墙,这大概是陛下不想让他掺和进来。”

孟瑛点点头,然后说道:“都该消停了,还是那句话,没人能救谁,唯有自救!”

陈钟此刻已经把和方醒的恩怨抛下了,他只是想了一下自己死后爵位变成泰宁伯,胸中就像是被大火在焚烧着。

他看看左右,那些武勋大多如此,有人甚至还拉扯着衣服,看似很燥热。

“要方醒来说话!”

陈钟觉得不能再这样了,再这样下去大家都将会慢慢等死。

“对,他若是要和咱们生分,那没说的,以后咱们把他当对手就是了。”

“怕他个鸟!难道他方醒还能扛过咱们那么多人不成?”

“大不了两败俱伤,他对那两个儿子可是殷切的很,可见是想子承父业……”

“……”

孟瑛听到这些话只是冷笑,然后给薛禄使个眼色,两人先后出了大堂。

“如何?”

薛禄脸上的皱纹几乎能夹死蚊子。

孟瑛失望的道:“一盘散沙,这些人都想着世代富贵,也知道陛下容不得没本事的勋戚一代代的富贵下去,可偏生就像是喝醉了般的喜欢哄骗自己,奈何!”

薛禄点点头,说道:“你我在此说的再多,可终究无用,老夫去了。”

孟瑛愕然道:“阳武侯,您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