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养寇自重,就是姑息,等时机到了才出手,这也是利益最大化的手段。

这不算是什么罪名,而是时间久了,证据估摸着也找不到了。

作为指控的话,基本上是不够的。

方醒点点头,说道:“放话出去,就说我要拦住闫大建升官的路。”

……

闫大建的心情大抵是飞了起来,飘飘然。

所以当一个熟人告诉他,方醒准备拦截他的升官之路时,他有些懵了。

“我和兴和伯没仇没怨的,不能吧?”

闫大建觉得自己真是冤到家了。

而安纶却找到了方醒。

“多谢兴和伯。”

安纶是在天黑后来的方家庄。

刚出游归来的方醒见他来了也不惊奇,两人坐下后,才问道:“大晚上的出来,这是要去哪?”

“有案子。”

安纶不肯说详细,然后拱手道:“兴和伯此次帮了咱家,多谢。”

方醒淡淡的道:“犬子在武学差点被人给阴了,全靠你那边出手,这才免了劫难,咱们各归各。”

方醒不肯和安纶攀交情,连沈阳都有意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