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大建诚恳的道:“本官若是不要脸面去博前程,那么会有更好的办法,比如说请胡大人出面,这不是难事,兴和伯,相信本官,这很容易就能办到。”

这不是虚言,不是假话。

方醒却不置可否的道:“你对我说这些做什么?”

闫大建没想到方醒居然会是这种态度,就说道:“兴和伯,不知咱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方醒淡淡的道:“本伯也不知。”

土豆在另一边听着这些对话,只觉得自己已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兴和伯,多一个朋友,总好过多一个敌人,再说咱们并无仇怨吧?”

“是没有仇怨。”

闫大建觉得自己是遇到了疯子,所以很是纳闷地问道:“那你为何要阻拦本官上进?”

“不为什么。”

方醒摸摸已经和自己一样高的土豆的头顶,说道:“本伯觉得喜欢。”

“兴和伯!”

闫大建觉得方醒是在羞辱自己,就咬牙道:“为何?”

到了一个阶层之后,做事不可能全凭着自己的喜恶,而是要从利益的角度出发,进行加减法。

所以闫大建怎么可能相信方醒的话。

方醒突然伸手压在土豆的肩上,看似要儿子扶着自己,可那手却沉重。

土豆心中一紧,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仔细看着、听着这一场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