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醒也看到了他,见他停步,就近前问道:“可是有事?”
闫大建有些不解地问道:“兴和伯,为何要拦截本官?”
所谓的拦截,指的是方醒阻拦了他接任礼部尚书的机会。
现在的礼部依旧没有尚书,而且还是闫大建在代管。
若是旁人的话,大抵认为自己接任礼部尚书的职务指日可待,可闫大建却知道,方醒不会无的放矢。
可这样也太欺负人了吧?
方醒摸摸自己光滑的额头,说道:“你想说什么?”
闫大建身后的官员有些尴尬的退开了。
“兴和伯,本官何处得罪了你?值得你如此处心积虑的对付本官。”
此刻的闫大建变得异常的尖刻,以往对方醒的那一点儿忌惮也消失了。
这是一位权利的追求者。
失去了再进一步的机会之后,他已经把方醒看做了自己的死仇。
既然是死仇,那还装什么?
所以闫大建的目光阴狠,宛如在看着杀父仇人。
方醒默然,他对闫大建出手并未刻意遮掩,之后京城各处都有些震动。
这些震动都来源于方醒对闫大建下手,而且还成功了。
什么当年在福建为官时的漏洞,这些原因在那些“高人”的眼中只是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