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流泪了!”

一个锦衣卫突然惊呼道。

大家纷纷看去,就见到大滴的泪水从那匹马的嘴下滴落。

……

方醒一路疾行到了御前,正在议事的君臣都闻到了一股子烧焦的味。

“可有结果了吗?”

朱瞻基的神色冰冷,显然是恨不能把安纶抓住,然后千刀万剐。

东厂私自拿下大臣动刑,而且一把火还烧死了那两人,以后的史书会怎么记载这件事?

方醒躬身道:“陛下,安纶有功。”

朱瞻基冷冷的道:“他是有功,可他的过呢?”

这是朱瞻基第一次没给方醒面子,可见他对安纶干出的这事有多痛恨。

“现在外面传的沸沸扬扬,只说是东厂跋扈,安纶就是纪纲第二,而且还烧死了一个礼部左侍郎,朝纲何在?”

方醒抬头,神色木然的道:“闫家当年肯定是犯下了大罪,只是闫大建是官,所以能压下去。安纶多年隐忍……”

他看了朱瞻基一眼,朱瞻基更加的恼火了。

若非是你硬是要把安纶调进宫中来,安纶肯定会想方设法的去查找闫大建的罪行,这样皆大欢喜。

杨溥觉得方醒有些过了,就出班说道:“兴和伯,此事只是安纶的一面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