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横愣了愣,“你没事吧?”他忍不住伸展手臂去安抚宁随远的脊背:“我觉得你好像——”
也就在这须臾间,青年失去了意识,沿着他的臂弯一头栽进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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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随远醒来时,他本人正在城镇医疗站里打点滴。
“我要参军!”他恍惚间只记得这件事,脱口而出:“季处长!”
“参军?”床边的护士以为他在说梦话:“肝损伤你参什么军?”
“什么?!”
“你的肝脏功能有缺陷。”护士看着检查单说:“再喝那么烈的酒神仙都救不了你。”
宁随远呆了呆。
他的身体一直很好,从没遇到过什么肝损伤。
昨晚他陪一个alha喝了杯酒,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一个念头在他脑海里晃过去。
“军事处有处长姓季么?”他艰难的问:“也有可能是纪或者姬——”
“军事处我只知道有个姓姚的处长。”护士登记完他的生命体征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送你来的人给你留了东西,在你枕头底下。”
宁随远颦眉,他抬手在枕下摸了摸,摸到了一张薄薄的车票。
是一辆货车载人票,后天清晨开往六区纳洛堡军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