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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宿的大型蹦迪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结束,谢尔兹却一直没回来。
“通个下水管道怎么那么久啊……”宁随远听到路阳小声嘀咕着,“窸窸窣窣”的换衣起床出门。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路阳魂飞魄散的奔回来,“哐”一声将手电筒丢到桌上,上气不接下气的扑到宁随远床边。
“远哥!远哥!”他带着哭腔喊道:“你能不能,能不能——”
这少年不过十七八岁,青涩天真的模样,丝毫藏不住情绪,宁随远坐起身道:“怎么了?”
“我遇到了一个alha……他在连廊里——”路阳哆嗦着说不全一句话。
二十分钟前,他因为担心谢尔兹把夜间的巡查工作提前了。
万籁俱寂,半开放式的连廊里一
片幽暗,窗棱外是冷白的月光和墨绿色的茂盛植叶,路阳沿途查完了几个电路总阀,忽的听见一些细微的喘息声遥遥传来,两道声线,一个粗重一个压抑,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他用手电筒照了照:“谁?”
拐角处有两个交叠的影子,体型差显著,一个把另一个压在墙上,两人的裤子都层层叠叠的堆在脚跟,随着路阳的这一声,两人都像是受了刺激一般,发出长长的低吟。
手电筒晃过他们的脸,路阳惊得后退:“谢……”
谢尔兹的眼神还很迷离,反倒是他后面的那个穿着军装的alha慢慢的扭过脸来,舔了一圈嘴唇,露出犬齿,狠狠的咬在了谢尔兹的后颈腺体上。beta的腺体虽然只是个摆设,但alha强行注入信息素仍可以形成临时标记,过程略显得血腥。
虽然被标记的是谢尔兹,路阳还是被那个alha残暴的目光给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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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里除了军校生以外就都是beta,我听说那些alha都不是好惹的,之前有beta在晚归途中被拖进了军宿,过了十来天才被放出来,出来之后精神都不正常了……”路阳跟在宁随远身边,不停地碎碎念着。
“你在哪儿遇到的alha?”宁随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