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叹了声“风水轮流转”,依言展开五指,他掌心遍布伤痕,新旧交错,触目惊心。
几块巧克力落在他的手心里。
“吉里克州的巧克力?”季横认了出来。
“吃。”宁随远吐出一个字。
男人看了看那五颜六色的糖球,迟疑的厉害:“这玩意儿能齁死人——”对上宁随远冷漠的脸,他只好慢吞吞的拨开一层糖纸,低声埋怨:“坏脾气的小子”
宁随远略着恼,飞快的塞了一颗剥好的巧克力蛋进他嘴,堵住了他的埋怨。
青年微凉的指尖擦过他干裂的唇角,像是被一泓冰泉轻轻吻过。
季横僵住。
高品质的巧克力入口即化,浓稠而齁甜的浆液流入食道,让人紧绷的神经骤然间松弛。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随后低声咳嗽起来。
“我不仅脾气坏,而且记仇。”宁随远的语气冰冰凉:“这是那杯酒的仇。”
高热量的巧克力让alha暗淡的双眼渐渐矍铄。
“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坏孩子啊。”他轻“啧”一声,嗓音因为甜食的刺激而喑哑:“再怎么说我也是个alha,不怕激怒我么?”
“一个半途会饿死的alha有什么可怕的?”宁随远不以为意:“这是还你城防税的情,你走吧。”他松开手转身。
须臾间,alha如鬼魅般掠至他身后,手臂猛地环过他的颈。
体型差使得宁随远一瞬间完全被笼罩,炙热的温度包裹了他,alha的呼吸有一阵没一阵的扫过他后颈的腺体,令他浑身都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
“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