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血果然伤脑子。
得赶紧补补。
于是他伸出手乖乖的给杨潇打针:“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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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季珩预料的一样,宁随远没有在车上待太久就离开了,他没有多问更没有要求送自己回纳洛堡。
杨潇倚在门边目送他离开,廖鹏则坐在一旁转魔方:“这小子莽的很,你说那是营养针他就信,万一咱是拐卖人口的呢?给他打一针麻醉他不就没了?居然什么也不问就伸手给你打。”
“他不是不问。”杨潇抱臂,尖尖的五指轮流在臂弯上敲打着:“多半是已经把咱们看透了。”
“是么?”廖鹏诧异:“我还觉得我俩演的挺像。”
“他的眼神是猎人的眼神。”杨潇皱眉:“不过他就这么回纳洛堡了?我记得军校夜间进出都有管制,被哨岗发现擅自外出是要受罚的吧?”
“不瞒你说。”高德叹气:“我昨晚发送的‘警戒’讯号到现在都没收到回应,要么是岗亭的人死了,要么就是他们压根没人站岗。”
“岗都没人站?过分了吧?”廖鹏咋舌:“他们就不怕反
动分子偷偷摸摸搁墙角埋个雷什么的?这么一想……好像还是站岗的人死了听起来比较值得理解。”
杨潇:“你别胡咧咧。”
“我觉得问题不大,季处昨天不是说给他留了护身符么?”廖鹏摊开手掌心:“整个中央能扛住季处信息素的alha都不超过这个数,在外边就更别提了,人看见他估计都得绕道走,不会为难他的。”
“你确定护身符指的是信息素?可你不觉得那味儿已经很淡了么?”杨潇说:“昨晚我还觉得有点窒息,现在基本上已经闻不太见了。”
“临时标记不就这样嘛。”廖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