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推力道不小,宁随远身量轻盈,当即倒在了那张“嘎吱”作响的弹簧床上,他方支起上半身,alha却又急不可耐的压上来,彻底被激素支配的季珩眼眶微微泛着血色,他比之前更加强势,力气更大,宁随远踢腾了两下被空气中那股冲鼻的酒气刺激的手脚酸软,意外的竟然反抗不过,被翻过身来,反剪了双手按在腰后。
“喂!”宁随远吃了一惊,急切道“你做什么!”
alha不理会他,似乎被他不肯罢休的反抗激的更加恼怒,兀自解开腰上的皮带,三两下将他挣扎的手腕捆住,一抽束紧。
“你发什么疯!季珩!”宁随远的嗓音颤了一下,咬牙呐喊“你看清楚我是谁!”他倏地全身僵硬,因为季珩从后方沉沉的覆盖上来,高大的身形宛若一座小山,贴着他后颈柔软的腺体呵出一口湿润的热气。
那处再珉感不过了,宁随远战栗了一下,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在几近崩溃的边缘,他忽而生出一丝无奈。
罢了,他同季珩也算是同历生死了,这么久以来,虽说季珩有时候会惹他不痛快,但明里暗里帮过他不少回,他也不是知恩不图报的人。
于beta而言,临时标记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如果只是标记一下的话——
宁随远慢慢的闭上眼,他做好了承受的准备。
只是他不是a,即便被标记了真的能从根本上缓解季珩易感期的症状吗?如若不能,那他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努力将易感期的季珩困在此处,不让街上其余的a遭殃。
他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等了好一会儿,季珩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隔着重重衣料,他也可以感受到季珩炙热的体温和狂乱的心跳。
空气中伏特加的味道汹涌醉人。
“啪”一声,手腕上的皮带被松开了,宁随远觉得背上一轻,季珩竟然翻身坐了起来。
alha阴沉的坐在床畔,双手抱着头,棕发凌乱
,因为季珩从后方沉沉的覆盖上来,高大的身形宛若一座小山,贴着他后颈柔软的腺体呵出一口湿润的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