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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都肿起来了,叫还好?”季珩将保温杯放回去,托起他肿的跟白馒头似的手背端详,神色又是心疼又是无奈:“笨死了。”

适时有医务官敲响了病房的门:“季处长,到打抑制剂的时间了,方便进来吗?”

“进来吧。”季珩扭头说。

远显然反应还没有那么的灵敏,他茫然的和季珩对视了好几秒才堪堪反应过来这个alha在贪看什么。

青年的脸“腾”的红了个彻底,慌慌张张的伸手去拉肩头的病号服,一个不注意扎在静脉里的针头就拖出了皮肉,他疼的“嘶”了声,又手忙脚乱的去团身上的被子。

“喂!”季珩被他这笨拙又激烈的反应给气笑了,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床畔坐下,强硬的拿住了宁随远的手臂,替他将挂在手肘上的病号服拉回肩头,然后稳稳当当的把他胸前散落的扣子重新扣好。

宁随远全身僵硬,慢慢的羞耻的咬住了下嘴唇。

“来,先喝点水润润嗓子。”季珩从床头柜上拿了装水的保温杯拧开,递到宁随远的唇角,阻止他自己虐待自己:“手疼不疼?”

“还,还好”宁随远就着他的动作喝了些温水,嗓子舒适了些,讷讷道。

“手都肿起来了,叫还好?”季珩将保温杯放回去,托起他肿的跟白馒头似的手背端详,神色又是心疼又是无奈:“笨死了。”

适时有医务官敲响了病房的门:“季处长,到打抑制剂的时间了,方便进来吗?”

“进来吧。”季珩扭头说。

宁随远一愣,看见一个医务官小姐推着医疗小推车“哐啷哐啷”的入。

“先替他处理一下留置针吧。”季珩说:“刚才一不小心掉出来了。”

“好的。”医务官小姐说:“稍等。”

趁着医务官替他消毒伤口的时候,宁随远侧目看向季珩:“什么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