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的人不一样吧。”宁随远道:“什么样的长官带什么样的下属。”
“我同意!”路阳一手握拳,宛如被杨潇附了身:“季处长一看就是一个正气凛然、侠肝义胆的好alha!”
宁随远温吞吞的“嗯”了声,别过脸去嚼苹果。
“咦?”路阳忽道:“可是哥,你之前是不是还骂他是个来着?”
宁随远:“”
他面无表情的把路阳的脸扭开:“你记错了。”x s63 掰断,扔进垃圾桶,然后腾出手抠了抠脑袋。
几日前他乘着重轨列车回到县城的家中,与路母久别重逢,顿时像是打翻了五味瓶,百感交集。
在外这么久路阳也成长了,没看到路母就暴风哭泣,他甚至没好意思说自己被开除了,只说自己是放了个小长假,所以回来看看。
当晚他就化悲愤为食欲,连吃了好几碗路母亲手做的肉末茄子盖浇饭,撑得四脚朝天。
酒足饭饱之后,他躺在床上,犹豫着到底是在家里当帝国一级保护废物还是出去再找一份可靠的工作。
路母在厨房洗碗,忽然叫他的名字,说水槽里的水龙头突然坏了。
路阳跑到厨房拧了一下龙头开关,发现不出水,水管里“格叽格叽”的一通乱响,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家用的水管道里常会被一些厨余垃圾堵住,倒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路阳寻思着自己好歹也在纳洛堡的机修部里待了这么久,不说修什么大型战略仪器,修个水管应该不成问题吧!
于是他当即从家里的储物室里翻出工具箱来,对路母说了句“包在我身上”,然后“吭哧吭哧”的抄了根螺丝刀就去拧水龙头衔接处的螺钉。
螺钉稍稍拧松了一些,水管里的“格叽格叽”声转变为了一种含水的“呼啦呼啦”声,音调降沉下去,听着好像是有什么要喷涌而出了。
路阳胸有成竹,搓了搓手再次拧开了水龙头的开关——一条细细的小蛇从出水口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