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珩盯着宁随远那张脸,总有一种硬要让他走他大概要哭了的错觉,一脑门官司的摆摆手:“算了算了,不用了,你忙去吧。”
那边儿的路阳忽然变得有眼力见了起来,追着那医务官跑开了道:“哎我我我,我受伤了!带我走啊!”
这下就只剩他俩之间有事等待处理了,季珩费神的垂眼,抬手抓了抓头发道:“我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小子这么粘人的——”
他话音未落就被宁随远一下子搀过臂弯,用力的拉到一侧没人的空地上:“我有话要对你说!”
有话要对我说?
季珩狐疑的瞅着宁随远,青年看起来真的是非常的郑重且凝重,甚至还有点儿羞赧的感觉,于是心里头开始乱七八糟的飞起各种猜想。
什么话非要两个人才能说,还得到没人的地方才能说?
该不会是要跟我告白吧!
这种时候想要跟我告白?
一定是因为刚刚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突然意识到人生苦短,所以要好好把握眼前人——
一想到这里,季珩只觉得胸腔里的那颗心脏像是被注射了肾上腺素一样剧烈的乱跳了一下,随后逐渐加速,泵出的血液也都像是融入了愉悦剂一样,令他浑身都松快了起来,他险些没压住那上扬欲飞的唇角。
宁随远并没有意识
不用了,你忙去吧。”
那边儿的路阳忽然变得有眼力见了起来,追着那医务官跑开了道:“哎我我我,我受伤了!带我走啊!”
这下就只剩他俩之间有事等待处理了,季珩费神的垂眼,抬手抓了抓头发道:“我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小子这么粘人的——”
他话音未落就被宁随远一下子搀过臂弯,用力的拉到一侧没人的空地上:“我有话要对你说!”
有话要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