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季珩摇头:“你有没有发现这三起案件其实是有一个共同点的。”
“什么?”宁随远的瞳孔微微放大,追问道。
“犯案的人都不怕死。”季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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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宁随远怀揣着无数的疑惑入眠,可闭上眼却不怎么有睡意。
跟季珩独处一室,虽说都是男人,可一个alha和一个beta,宁随远觉得理当会感到警惕和不自在,但事实上——他在榻榻米上翻了个身,用手腕枕着脸,看着季珩坐在那儿奋笔疾书。
暖黄的灯影将男人的侧颜镀上了一层柔光,他的眼窝比一般人深邃,更衬得山根挺直而硬朗。
“你还不睡啊?”宁随远看了好一会儿轻声问。
“你先睡吧,我这儿还有一点写完了。”季珩头也不回的说,顿了顿,他停下笔,侧目道:“是不是灯太亮扰到你了?”
宁随远懒懒的眨了下眼。
青年的眼睫扑闪着,像是带着荧光的燕尾蝶一样落在人的心上,季珩的心口痒了痒,抓起手头的纸和笔起身道:“那我去外面写吧,你早点睡。”
“没有。”宁随远说:“我单纯就是睡不着而已,跟你没关系。”他又翻了个身躺平了,瞧着天花板说:“你就在这儿写吧,出去蚊子多。”
对话非常自然,自然到他们仿佛同住一个屋檐下很久了一样。
季珩挑了一下唇,也不再客套,垂眸继续“沙沙”的在纸上写着,但速度明显慢了许多。
“为什么睡不着?是因为我在吗?”他边写边问。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