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海里逐渐浮现出季珩的模样来。
身经百战、功勋累累的季处长一定无数次的面临过类似的极端情形,他号令三军、殚精竭虑的打赢了一场又一场的战役。
究竟是什么样的信念让他坚定不移的为这个种群、为了这个国度遮风挡雨呢?
就在这时,他耳朵里的通讯频段接通,路阳和廖鹏的吼叫声依次响起。
“远哥!菜场那边的伤患有近百!太严重了!主城医疗所目前根本没有床位了!”
廖鹏正急促的打着方向盘,路阳带着那新闻系的小伙儿坐在糊满血泥的后座,他们
,他不想一个一个的去分辨究竟谁值得救而谁不值得救。人类群体本身就是巨大的变数,只要投放一个不确定因素进入,他们就会自动的制造出各种各样的矛盾、麻烦!
这样良莠不齐又不受控制的糟糕种群!为什么要存在呢!优胜劣汰!活不下去的就让他们统统都消失好了!
他不想管了本来他就没有这个义务不是吗!
宁随远退开两步,避过一个个发疯奔跑的人,慢慢的抬起手,捏住了胸口的那枚领针。
坚硬的月之棱角将他的指尖抵进去,冰冷钝痛。
他的脑海里逐渐浮现出季珩的模样来。
身经百战、功勋累累的季处长一定无数次的面临过类似的极端情形,他号令三军、殚精竭虑的打赢了一场又一场的战役。
究竟是什么样的信念让他坚定不移的为这个种群、为了这个国度遮风挡雨呢?
就在这时,他耳朵里的通讯频段接通,路阳和廖鹏的吼叫声依次响起。
“远哥!菜场那边的伤患有近百!太严重了!主城医疗所目前根本没有床位了!”
廖鹏正急促的打着方向盘,路阳带着那新闻系的小伙儿坐在糊满血泥的后座,他们只来得及把几具尸体扒拉开,也顾不上恶心不恶心了:“我们正在开车过去支援高德!但是宁随远!我也把话扔在这儿!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所有的人都在不断的变成新的行凶者!!我现在严重怀疑这就是生化危机!生化危机你知道吗!我们不能再把救治伤患放在首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