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他笃定地说“我是个有原则的alha。”
“那你怎么解释他的反应?”
“他可能反射弧比较长,或者皮比较厚。”季珩说“阿远,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细皮嫩肉,掐一下腰都要脸红的——哎哟。”
宁随远到底还是留了他一条狗命,将空气排完了过来给他打了解毒剂,但这一下子力道够呛,简x s63 随远的心底一阵剧烈的抽痛,很难想象这一个日夜季珩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他转身就去储备箱里翻解毒剂,“啪”一声,季珩扯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用力拉回,惯性使得宁随远一个不稳几乎跌倒在季珩的胸前,他艰难的避开alha的伤口,感觉到汗水透过了他胸前薄薄的衬衣。
宁随远吸了吸鼻子,似乎专属于季珩的伏特加的味道染上了他的躯体,令他有些想要伏倒在alha胸前的冲动。
“我要听你的答案。”季珩半睁着眼睛,露出的一截瞳光雪亮,执着非凡。
“你特么——”宁随远顿时被他本末倒置的态度给气的说不出话来“都什么时候了你——”
“我要听。”季珩独断的攥着他的手,一字一句的说“在过去的十几个小时里,跟那小子待一块儿,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如果陪在我身边的人是你该有多好那样的话即便下一秒死了也不会有什么遗憾,那时才明白你的答复是比什么都重要的东西——”
他话音未落,宁随远倾身过去吻住了他干裂的嘴唇。
这个吻没有任何的征兆,十分突然。
季珩猛然间瞪大了双眼,和他想象中的质感一样,宁随远的嘴唇柔软、微凉,像极了他在矿洞中嚼尝的薄荷草,带着一点奇妙的甘苦,甘甜是欲罢不能,苦涩却是专属于宁随远的标志,迫害人轮番追逐,沉溺至深。
宁随远的吻像是某种充满了报复意味的进攻,季珩没什么力气,他仅剩的一些清醒都被“震惊”二字所消磨,唇与唇的碰撞,随后碾压和撕咬。那一刻,宁随远的身体柔软的像一条藤蔓,紧紧的攀附在alha健硕的身体上,季珩甚至怀疑他是否是想要将自己的生命力都汲取殆尽——如果是那样的话,也挺好。
空气中,薄荷的味道逐渐浓郁,穿插在伏特加信息素分子的缝隙中,交织起舞,季珩缓缓的举起手臂,想要揽住青年的脊背,却猛地被宁随远捏住手腕,反制住,按在弹簧床头。
“这就是我的答案。”宁随远倏地错开脸,在季珩的耳畔冷冽的说“另外,我一点都不想听你跟那个a在矿洞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季珩怔了怔,随即莞尔失笑。
宁随远起身,去储备箱里翻出了解毒剂,抽提至注射管内。
季珩慵懒无力的看着他的动作,余光悬在他藏在发丝里的一丁点儿泛红的耳尖上,看来刚才某人的确是气急了才做出那些出格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