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宁随远捞了一把头发,他鬓边都是汗,肤色泛着淡淡的粉,音尾虚颤“我就是觉得有点儿奇怪,很奇怪”
可不么?枫玉斗想,阻遏剂固然可以阻止一些被动产生的轻度生理反应,但是毕竟只是外来药剂,如果双方主动的产生情动刺激,信息素的x s63 厅,掌心炙热的温度通过alha的肌肤传递过来,季珩一语不发,似是有些阴沉。
前头是输液室,后面有个位置隐蔽的院内专用洗手间,季珩一拐而入,踹开隔间的门就把宁随远拖了进去,反锁上门。
“喂!”宁随远吓了一跳,下一秒就被强行推到了角落里困住,手腕被按住抵在墙头,灼热的唇舌封堵上来,季珩带着恶狠狠的侵略性吻住了他。
外面人声嘈杂,隔音效果不佳的洗手间里,那静谧看起来弱不经风,宁随远一阵心惊肉跳,他闻到了馥郁的伏特加的味道,排山倒海般的倾轧过来,渗入他的毛孔、骨髓。偏生alha一面用力的挤着他还一面吮吸着他的唇,他的两片唇瓣都被舔吮到发麻,季珩尤不满足,在喘息的空隙咬牙道;“他碰你哪儿了!”
“没,没有”宁随远浑身发软,甚至连集中精神都做不到,他想不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心脏跳的飞快,都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
他艰难的偏过脸想要躲开季珩的接触,这个动作却把天鹅般的颈线暴露了出来。
季珩想到方才看见宁随远和那该死的黑皮alha交颈而过,心里一阵如火中烧,启唇咬上去,宁随远低低的痛哼,颈子上留下湿痕和淡粉色的印记,细腻的肌肤微凉如冰,带着薄荷的甜香,季珩心中又生出些不忍,改为轻柔的一寸一寸的吻下去。
“季珩你不要不要——”衬衫的领口被扯开,季珩的动作侵略过锁骨,还在往下,宁随远的五指舒展开复又握拳,他觉得那种凶猛且可怕的情绪要淹没他了,脑袋昏沉沉的不安,更多的还是古怪的兴奋和期待,他无从抵御,完全被欲望支配了。
很奇怪,今天的宁随远仍旧是想要抵抗的,但身体却意外的软弱顺从,季珩的眼神掠过青年雪白脖颈上的潮湿印痕,那皮肤薄的几乎可以看见底下淡青色的血管,简直是一种清纯的诱惑,就像是在矿洞底部遇见的那一株薄荷草,心底的暴虐此消彼长。
“阿远,你是我的。”他咬牙说“你必须明白这件事!”
“我”
就在这时,隔间的门突然被敲响。
“叩叩”
里头纠缠的两个人倏地僵住,宁随远湿润的眼眶猛地瞪的老大,羞恼的嫣红从耳根直蔓延上去,他惊恐的抱住了季珩的身体,将脸死死的埋进了季珩的颈窝。
季珩也有点懵,像是被一盆冰水兜头兜脸浇下来,一下子清醒了,心底生出几分后悔,他三两下将宁随远肩头松垮的衬衫拉上去,遮盖住那些乱七八糟的痕迹,然后安抚似的在他的背上轻拍了两下。
“有人。”他哑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