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看的。”枫玉斗将东西迅速收了,轻轻一哂:“去看你跟季处长的情侣胸针吧,性质都是一样的。”
宁随远没吭声,抬捏了捏发烫的耳朵。
“不是丧偶么?”季珩问。
“裴清跟我二十来年没见过面了。”枫玉斗冷哼一声:“他那样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季珩道:“我跟裴校长之前见过一面,他好像六十来岁了吧?枫老板你这”他忽的若有所思:“难怪啊,有句古诗叫一树梨花压海棠。”
“你想什么呢你。”枫玉斗说:“oega本来就容易比alha显得年轻,再者我保养的好。”
季珩:“所以您今年贵庚?”
枫玉斗:“”
宁随远没想到季长官在日常聊天的内容里能把直a癌属性发挥的如此淋漓尽致,他总觉得枫玉斗上要有把刀可能已经把季珩扎成筛子了。
“你不知道随便问一个貌美如花的oega的真实年龄是大忌吗?”枫玉斗咬牙切齿道。
季珩:“哦,我现在知道了。”
宁随远:“那你们为什么会分开二十多年?军属的婚姻不是受法律保护的吗?”
枫玉斗撇撇嘴,他似乎很想拿出他的那根招牌的烟斗来抽两口,奈何头没有,只能若有所思的耸了一下肩。
“因为我违法了。”他望向窗外荒芜的郊外景色。叹息似的。
“违法?”季珩的神色一凝:“违反了哪条法令?”
宁随远听出了季珩的言下之意,心底不由自主的稍稍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