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处长小黄花菜似的哀叹了一声,把烘干的作战服叠好推近,然后出了洞穴。
待到季珩离开,宁随远这才低头,他在自己身上嗅了嗅,无论是哪里都已经染上了属于季珩的伏特加的味道,alha信息素裹挟着自身的薄荷味起舞,感觉有点儿说不出的奇异美妙。
微末的心悸感袭上胸口,宁随远抿了一下嫣红的嘴唇,抓起水桶将水从头淋到脚。
冲洗完毕,他走到一旁,将那叠干净的作战服抖开,摸到胸前领口的位置。
那枚暗金色的胸针还在。
宁随远长长的松了口气。
季珩在外面放风,不知从哪儿拔来一颗薄荷草,放在嘴里不痛快的嚼着。
不是说oga被标记了就会对alha表现出顺从吗?怎么到宁随远这儿就好像不管用了似的!而且明明之前小宁同志也很庆幸是永久标记啊不会吧,真的只是蜜月期的反应?那要是小宁同志真的不想跟他过,那怎么办!
可标记都标记了!!吃下去的还能再吐出来吗!
季珩悲哀的想,要是宁随远真的只把他当个纾解用的工具人,非要去洗标记的话,那他只能陪着去洗了,可洗标记多伤身啊想想他就心窝子疼,又不能代替小宁同志受苦,只能多出点钱了——
“季珩。”
背后传来熟悉的清冷的嗓音,季珩愣了愣,猛地回头,对上宁随远一双冷静的湛蓝色的眼睛。
几天之前这双眼睛还雾气蒙蒙的,散发着可怜又委屈的光芒,让人心猿意马、把持不住。
季珩吞了口唾沫,心虚的避开目光:“做什么?”
“聊聊?”宁随远说。
聊什么?
洗标记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