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鹏登时气急败坏起来:“这破玩意儿故障了吧!母胎单身也能测的出来??我不信!小宁!”他伸手拽过宁随远:“你知识最渊博,快点来给我们科普一下,揭穿这种骗人钱的圈套!”
宁随远一声不吭的走过来,他拿起一个检测仪把玩了一下,轻轻的努了努嘴。
“我知道它的原理了。”他轻声道:“通常alha在第一次永久标记oga时,由于兴奋和应激,体内的alha激素会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峰值,这个峰值也将会成为他日后体内激素波动的阈值,如果根据激素半衰期的倒过来演算再乘以一个权重——”他扭头,对上高德、廖鹏、雪莱还有那个路边摊小贩四双懵逼的眼神,便自动将后面的讲解都咽下去了,总结陈词:“理论上是可以大致推算出这个alha的初夜时间的。”
“哇!这什么黑科技啊!”宁随远都这么说了,廖鹏简直惊得合不拢嘴,指着那小贩哆嗦道:“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亲,你卖这玩意儿伤天害理啊。”
“我倒觉得这玩意儿每一个oga都应该随身携带一个,太有实用价值了。”宁随远冷冷的哼笑了一声,掏出住民卡:“我也要一个。”
廖鹏:“???”
高德:“???!”
雪莱:“”
宁随远若无其事的将那个小小的检测仪塞进兜里。
这时,一辆深蓝色的轿车一个急刹横在了路中央。
“阿远!”
车窗降下,季珩从车窗内探出头,他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换了一身干净帅气的常服,用手肘架在车窗边,摘下了脸上的墨镜,挑唇微笑。
廖鹏和高德双双被他们头儿突如其来的骚气逼退两步。
“上车。”季珩抬了抬下巴:“我带你去我家。”
宁随远的眸光动了动,站在原地没动。
廖鹏早被他们之间那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氛围污染的浑身难受,高德和雪莱更是巴不得去过二人世界,于是三人一起齐心协力的把宁随远推上了季珩的车。
“去吧去吧!我们头儿家里住的是大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