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难道是她故意这样说?她到底怎么了?”
“她还说没有收到过你的短信,说你现在正躺在她的私家医院里昏迷不醒。”
谢铭扬敲字:“不知道,我有点乱。”
季书喜这才明白:“所以我刚出洗手间,你就冲进去,让我把洗手台上的头绳揣兜里?你要做亲子鉴定?”
谢铭扬:“嗯。”
季书喜问他:“那头绳万一不是你妈……她的呢?”
谢铭扬回答:“是她的。先不说了,我想睡半小时。”
季书喜好担心地看了一眼谢铭扬。
谢铭扬其实没有睡,他只是在消化。
从小到大,他都感觉家里的氛围很奇怪。
这种奇怪的氛围在父母弟弟三个人之间不会出现,因为他们像是和睦的一家人。
在他和弟弟之间也不会出现,因为他们就是互相看不顺眼的兄弟。
在他和父母之间,却体现得淋漓尽致。
他是想和老爸老妈亲近的,可大概是他太笨了,用不对方法,他怎么努力也亲近不起来。
那时候他觉得可能是自己的问题。
现在,他不知道了。
谢铭扬是下午五点被季书喜送回唐忻旦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