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是猫吗?怎么那么狗?
谢铭扬又奇怪地说:“你耳朵怎么那么红啊?”
唐忻旦被当面戳穿,生怕谢铭扬发现什么,于是不讲道理地训斥道:“你怎么可以睡我床上呢?难道不应该去次卧吗?”
那猫就可以,他就不可以吗?谢铭扬疯狂吃醋,感觉特别委屈。
谢铭扬气咻咻地嘟囔:“知道了知道了,下次睡着之前肯定去次卧的。”
“怎么这么凶嘛。”
唐忻旦哑火:“……”
谢铭扬一委屈,唐忻旦又觉得自己蛮过分的。十九岁的男生,口口不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吗?他怎么这么大惊小怪的?
还有,长成那样也不是谢铭扬的错,他反应过度,怎么也要赖在谢铭扬身上?
唐忻旦自觉理亏,不说话了,他走出去洗漱,做了简单的早饭,做好摆在桌上。
卫生间传来谢铭扬洗漱的声音。
唐忻旦忽然想起,最开始他去姐姐唐念那边住的时候,还和姐夫不熟。他做什么都很拘束,吃饭都不敢伸筷子夹菜。
还好姐姐姐夫对他好,什么都注意着,他才渐渐放轻松。
想想啊,谢铭扬那小孩不见外也是好事,他又何必这种态度。难道他想弄得那小孩,体味到什么叫寄人篱下吗?
太过分了,不能的。
毕竟谢铭扬,其实就是他的猫啊。